宇文冽站在邢安晴对面,拳头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最后,他垂下了欲去安慰她的双手,让他们耷拉在大腿两侧。是他追问了她的秘密,挑起了她的伤心事,但是现在,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安慰她,才能将伤害减到最低。
他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,他已经习惯了冷漠去面对一切。所以,现在他竟找不出一个能让她开心的词汇。
“宇文冽,你问我为什么要去第一监狱。”邢安晴抬起头,眼睛里水汪汪的,她却一直强迫着不让他们掉落。她的声音逐渐哽咽,她牵扯着嘴角自嘲的笑起来,“因为,关在里面的那个人是我的爸爸,他杀了人,由于是意外杀人,所以判刑十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