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一早,“碰”的一声,一扇门在苟且脚下寿寝正终。
饶茗正八爪鱼一般扑在床上,闻得响声,仅仅是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,继而沉沉睡去。
顿时间,饶茗只觉得悲伤一重,画面翻转,是这样的——
苟且一个猛扑,降落在饶茗背上,立马楸着他的两只耳朵,双脚猛打。
饶茗有些不爽地抬头,45°斜视苟且:“我的亲娘呐,干什么啊!”
苟且一个翻身,转到床地内侧,看着饶茗,不屑地说道,“你以为老娘是来喊你起床的?”
“不然呐。”饶茗低低一声,埋下头去,突然大叫一声,“那,那你是来干嘛啊!难道说,你,你就是那传说中的采草贼?”
苟且一个白眼对着正将自己裹成一个大蛹的饶茗过去,很有耐心的解释着,“第一,老娘不稀罕强你采花贼的饭碗;第二,就凭你?大街上一拉一大把,还用采?;第三,也是最重要的,老娘是老找你旅行诺言的!”
饶茗一个激动,“扑”地跳了起来,顿时春光外泄,反驳着,“本少爷可是风流倜傥,什么叫一抓一大把,你给本少爷去抓抓看啊,抓啊!”
苟且冷眼看着叫嚣着的人,视线紧紧盯着某男子某处。
饶茗奇怪苟且为什么这么看着他,顺着她的视线往下一瞧,尖叫再次响起——
“啊!色女啊——!”
被子再次将饶茗全身裹住,苟且向饶茗走去一步,饶茗便向后躲了一步,就这样,一前一后,一前一后,一前一后,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一前一后。
饶茗无路可退了。
绿色的幽光从苟且眼中透出,只见她伸出舌头饶有滋味地舔了舔嘴唇,奸笑着说,“饶茗啊,你就从了老娘吧。”
——从了老娘,教老娘做人皮面具吧。
“不,不,我抵死不从!”饶茗此时一脸决绝,好一副士可杀不可辱。
“你不要能怎样,老娘要就行了。”苟且继续奸笑,目光中的贪婪更加赤裸裸了。
“不要啊,不要啊,我不要啊!”一滴泪居然真地从饶茗眼眶中留了下类,面带梨花,眼泪汪汪地看着苟且。
诠释为:黄花闺女,逼良为娼。
苟且才不顾那么多,一把上前,被子飞飞,棉絮飘飘。
shenyin妖娆——“啊......不要啊.......嗯......停......停下......唔唔。”
“叫什么叫,别人还以为老娘强暴了你呢。”苟且扯下一块白布,堵住了饶茗的嘴。
“唔唔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