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夜炽罗把暗夜僰剺紧紧搂在怀里,是寻找了5年的失去她的恐惧,让他不愿松手,生怕她转眼之间就消逝了,不见了。
暗夜僰剺本来睡了一觉不觉得有多困,只是现在被暗夜炽罗紧紧抱着,脑袋紧紧贴着他起伏规律又结实的胸膛,是5年来久违的安心,让她不知不觉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另一边。
幽暗深沉的大房间里,是一个议事间,只有一套简单的办公桌,几架书,两排穿着同样标识的衣服的男女分站两排。
一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,看着刚呈上来的报告,鹰一样的眼睛微眯,眉头紧皱,左眼眼尾处深深嵌进骨头的伤疤散出丝丝寒气,使整张脸看起来狰狞恐怖。
整个议事间空荡,死寂。
这个丫头还真是命大!
现在她回来了,不知道会不会找到自己头上。
看来得先下手为强。
想到这里,暴虐的杀气腾起,两旁的人都纷纷单膝下跪,只有一直在侧秦绪,一袭黑衣隐藏在黑暗处,很镇定。
“父亲,她回来了,暗夜炽罗一定不会就此撒手,接下来呢?继续吗?”猎绪恭敬地问。
“不急,先盯着,虽然他可能早就怀疑我了,但这些年我们的戏做得够足,他应该还会顾及这么多年来我这个叔叔对他的照顾。”秦震岩总是会为自己铺好一条后路。
“是,父亲。”秦绪微微点头。
秦绪虽然叫秦震岩父亲,但他只是秦震岩的养子。
当初他遍体鳞伤地站在血泊中,心中没有任何依靠,任凭自己每天放纵自己。虽已是伤痕累累,但却感觉不到一丝痛处。是秦震岩在这个时候向他伸出了手,让他叫自己父亲。
他是孤儿,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,看着其他孩子都有父母宠着,自己无依无靠,还经常被那些嘲笑他的孩子欺负。
他终于忍不住,他想让那些可恶的孩子永远闭嘴――他杀了身边所有人!
他已经成年了,虽然这些年秦震岩并没有当一个好父亲,但至少让他有了唯一一个的亲人,给了他可以遮风避雨的家。
他还是非常感激的,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他,只能用自己的身体,自己这些年的训练来为他做一些事情。即使他让自己去死,自己也一定不会拒绝,因为这条命都是他捡回来的。
秦绪合上门,门口一男一女立刻紧跟上来。
梵香问:“少主,主上怎么说?”
秦绪回头看她一眼,没有说话。
梵林冷冷的说:“这不是你该问的,梵香。不说不该说的,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