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欢,今年的柳色格外好,我想同你共赏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无欢,这盛世河山,我都聘给你可好?”
“……”
“无欢,我心悦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无欢,你说句话……”
“好。”
所谓帝位不过一场天命,帝天澈这一路向若无欢而去,不见少年鲜衣怒马,唯有荆棘载途。
若无欢为他谋定天下,江山万里拱到他眼前,却只留下一句“贺祝陛下,功垂千秋”,隐世而去。
从不知他想守的却从来不是这江山,只一人而已。
“这盛世河山,我为你谋下来,作为我的聘礼,如何?”
昔年未曾来得及作答的那些话,末了只剩一抔黄土,无处而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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