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卿怀里抱着被雨水滋润得很新鲜的蝴蝶兰,奔跑着扑到了棺材边,大哭起来。
“奶奶……呜呜呜……奶奶,我来看你了……”
蒋安国愤怒地推开来扶他的管家,厉声呵斥,声音带着震怒的几分颤抖,“谁允许她进来的?!还不快赶出去!”
骆清欢想上前说些什么,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难道让他去说,爷爷,卿卿只是想奶奶了,不要赶走她?然后呢?然后让爸爸妈妈接她回家,让哥哥给她宠爱,让全家人都再一次围着她?那他呢?
他退回了那半步,重新归于混乱的人群中。
不是他不愿意把这些让给她,而是人类都是趋利避害的动物,对他没有丝毫好处的事情,他没有必要去做。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讨得谁的关心呢?他不配,不配站出来为谁说上一句袒护的话语。那样又如何呢?他没得选,只好继续沉默。
有人说着,“这事太邪乎了,该不会是蒋家做了什么事遭报应了吧?”
另一人反问,“蒋家做的遭报应的事还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