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溪的身影像是苍老了很多,他不过是个年仅22岁的人而已。他们听着这个小说似的故事,久久不能言语,连岑今那个小怪物什么时候又进到房间里了,都不知道。
岑溪从沙发上站起来,他的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:“是我让岑今活了下来,给了他新生,连那些怪物都不能奈何他。”段祁月联想到外面的牛,她问道:“外面那头牛呢?它是怪物吗?”
岑溪的神情突然变得别扭起来:“那是我做出来的,仿照岑今的身体,怎么样?它身上的图案好看吗?”他此刻像是一个小孩子,需要鼓励一般。段祁月忍住心里的害怕,眼神真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,他立马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当她的眼睛接触到他的时候,她突然看到了一些情景。那辆车里的人根本就不仅仅有感染体,还有岑溪的实验体。那天是岑家父母失踪后的一年,很多人都说他们已经死了,劝岑家兄弟操办葬礼。岑溪也由此打算,没有找到遗体,他们就做了一个衣冠冢。
葬礼那天,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来主持。大家并没有感到悲伤,而是吃吃闹闹,大肆喝酒。岑溪在人群中穿梭着,他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,嘴角挂着一抹残忍。他将岑今从牢笼里放了出来,还教唆他伤害葬礼上的人,那天来的所有人都被抓住了。
从那天起,整个村子不复存在了。岑溪将村子里的老人和小孩全都活埋了,那一天寒风咆哮,岑溪居高临下地站在土坑上,看着他们被推下去。之后,活着的人被带到了草原,这是一片荒无人烟的地方,岑溪更加为所欲为。他根本就不把他当人看待,每日里只给他们注射激素,后来他们长成了和现在的怪物们属性差不多的生物。
他就对他们实施各种刑罚,包括凌迟、骑木驴等……他完全把他们当做泄愤的工具。最后一幅画面是,岑溪拿着小刀和凿子,在牛身上雕刻,牛疼得眼睛都红了。段祁月震惊了,她没想到会有人这么残忍。她的眼睛再次接触到岑溪的时候,他明显感觉到他眼神里的杀意和亢奋。
她扯了扯祁风的袖子,用眼神示意他有问题,祁风果然用了脑电波和她交流:“怎么了?”她说道:“岑溪是个疯子,他会杀了我们的,货车里除了怪物还有他的实验体,你快把信息传递给大家。”祁风照做了,所有人都警戒了起来。
岑溪突然变得热情,他笑着说道:“你们都饿了吧,要不要吃点东西,我们虽然没有什么好吃的,但是新鲜的牛羊还是有的。”他的眼神扫过他们,段祁月感觉身上一凉。祁风接过话说道:“好呀好呀,我都好久没吃过熟食了,还是肉,那就打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