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就是贵妃,旧社会就是旧社会,压迫就是压迫!靠!我们一大家子已经跪在码头整整一柱香的时间了,沈蔷竟然还不让人起来,就算是为了摆架子,跪着的人里好歹有亲爹亲娘啊,皇宫里出来的果然都六亲不认。
才掀开轿帘,沈蔷便对大丫鬟佯怒道:“该死的奴才,怎么也不禀报一声,让父亲母亲跪在这里许久!”说着,边快步走到沈鹏身前扶起他来。
“实在是连日舟车劳顿,女儿身子有些乏,适才在停轿后歇息了片刻,还望父亲母亲不要怪罪。”
“岂敢,娘娘是贵妃之尊,如此说话当真折煞微臣。”
沈蔷说的冷漠,沈鹏答的刻薄,明明是至亲骨肉,何至于如此。然而我还未曾多想,沈蔷便已将矛头转向我。